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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过半,换上来的人困顿不已哈欠连天。
一个人影绕过靠着柱子打盹的衙役,贴在墙角打量了几眼拐角后的情形,随后光明正大的疾步走入向下的阶梯。
其中一个抱着袖子眯眼睡觉的衙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了看四周,发现也没什么异样,又歪头睡了过去。
昏暗的地道也就往下沉了十来个阶梯,江淮晏屏气凝神感知着周围,确定四周牢房都没什么人,便放心大胆地撬开了一处门锁。
牢房内的张自成一愣,抬头看到一身夜行黑衣从头蒙到脚的人进来,下意识扯动铁链往角落缩去。
自他被押送回京后被关押在此,虽然不曾被审讯过一回,但日日望着那透光生锈的铁门缝隙,都快将他折磨到崩溃了。
张自成不知道皇帝是何用意。
若要杀他,早就动手了。
可若是打算保他,怎会这么久都没半点动静。
他就好像被所有人遗忘了一般,不仅不知晓自己早已回京的儿子如今下落,也不知自己今后是什么下场。
一天两天还能撑,可关了四个多月了,他真的要疯了。
张自成甚至午夜梦回时出现过幻觉,他渴望要不来个人把他杀了吧。
仇家也好,天家也行。
再被关下去他真的就要跟隔壁那些被判了永久关押的犯人们一样,每天咿咿呀呀地唱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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