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肮脏。
他们买通了江淮晏的亲卫,在江淮晏的营帐里藏了伊丹的书籍和来往信件,并且还在江淮晏的被褥中,塞入了伊丹女子的贴身衣物。
那一件短小的,只能堪堪遮盖到胸底肋骨处的背心,成了压垮兄长的第一根稻草。
吕府伙同张家在军营中散布兄长掳走了伊丹女子并施以暴行的谣言,逼得兄长不得不被搜查营帐。
兄长被那几样东西定罪后,吕府和张家又佯装好人出面为兄长担保,随后伊丹来袭,他们将兄长再次推入战场要他戴罪立功。
也正是江淮晏那最后一次踏入战场。
一切针对他的谋算画上了句号。
江淮晏所率领的前锋军过于自大贸然深入敌军,被打散后江淮晏了无踪迹。
他的一名亲信侥幸逃回营中,带回了江淮晏通敌叛国的口述罪证。
这一切巧合到离奇的事件,被飞速地盖棺定论。
随后户部尚书江滁的长子通敌叛国之罪,就飞入了鄢朝上下所有百姓的耳中。
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当年响彻鄢朝上下,让敌军听了如雷贯耳,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骁骑前锋将的名誉被毁。
和自从十三年前夺了官职,至今从未有过重大军功的吕禾枢名誉被毁相比。
江清月在心中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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