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场支支吾吾,几句话都都抖不明白,底下一片哄笑。这一类天子,天子再有神圣性,能有个球权威!
德王忍不住一笑。
啪!圣帝把一只笔扔到他面前,板着脸道:“说正事的时候不要嘻嘻哈哈。我今年就三十了,说中兴,可一番折腾还入娘的止步东京。若是半途死了,烂摊子就要靠你们收拾。一代人只能干一代人的事,甚至干不完…………”
说着,圣帝微微有些感慨,也有些伤感。我这一生,如履薄冰,能走到对岸吗?
“臣记住了。”德王神色一肃。
“政阳,你呢?”圣帝又看向梁王。
小人儿穿着红圆领,戴着黑幞头正襟危坐在那,还颇有几分喜感。
“挺热闹,挺和谐。”梁王道。
“你!”圣帝失笑,没追问。梁王还太小,大脑还不足以支撑他思考复杂问题。
不懂没关系,慢慢浸染吧。
姿态、举止、言行,不就被阿赵调教得很好?
阿赵对儿女,不是圣帝能比的。圣帝没打过哪个孩子,重话都不说。梁王被阿赵按在怀里打得哇哇大叫,却不是一回两回。
“等这两天忙完了,便给你延请两位良师。”圣帝跳下莲花座,一左一右拉着二子,在竹林小溪边漫步。
“谁也?”梁王歪头问道。
“史官赵观文,前邠宁衙将武熊。”圣帝揭开谜底:“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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