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他。以德报怨,也非君子。杀了他,才有修好的可能。”
“郭崇韬,你说对不对?”
“我只要他的脑袋,算不算宽容到了极处?”
“我知道他看不破生死。我现在是拿他没辙,但等到他死了,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容忍他的子女宗族、党羽亲信到几时。要我说,他就此自杀才好,否则被我进入北京,被下克上,那才是悔恨无及的大祸。”
郭崇韬面露惶然,连忙泣声道:“陛下……”
圣帝抬手止住他:“你说贤妃的情分,李克用都不在乎他这女儿的好歹,贤妃又凭什么为他的死活来跟我说情分,我又为什么看?”
“贤妃的夫妻情分,我看不了。”
“还有,你不要觉得几百万贯钱、几个州县就可以摆平此事。我所求者,只有李克用的狗头。我要的不是谈判桌上的割地赔款的服软,而是杀首臣服,懂吗?”
说罢,就摆摆手。
见圣帝话说得这么绝,郭崇韬冷汗直流,百般告饶,圣帝却无动于衷。
先来软的不行,郭崇韬不禁涌起一股使之死事的勇气:“若陛下一意孤行,定要断了大家活路,最终也只有两败俱伤,损人损己。庄帝的教训,宁不鉴?”
“庄帝不是你们打败的,是他的愚蠢葬送了他。”圣帝摇了摇头:“朕不是你们承认拥立的天子,是朕自己打出来的,坐稳的。换句话说,你们认谁是天子,于我利不加增,害不加少,我也不在乎,总有你们跪下喊万岁的那天。”
郭崇韬神色冷淡:“那就谨愿陛下和赵魏一直这么好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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