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刘仁恭,也看不上刘守文。
如今这个世道,凭这父子,安成大事?
加上对继母罗铃环感兴趣,早就想囚父杀兄上位,只是苦于势力未壮。
“此事,仆只能说面禀诸公,不敢做保。”崔构磕磕绊绊道。
这话带到,少不得要在被郑延昌一顿耳光乱抽。
使者使者,没胆维护朝廷尊严,要你何用!
“什么做保!”刘仁恭不屑道:“旌节我自有之,但欲得长安本色,正正名而已。圣帝不满,便把我的话原样带给他!”
崔构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晕倒:“这便告辞。”
“等等!”刘仁恭又道:“魏博、横海不赴难讨贼,让圣帝下诏授名,我帮他连同李克用一起收拾了。”
崔构一惊。.
李克用未除,二号李克用又蹦出来了?
这些个匹夫,绝了。
这个鸟样的时局,圣帝平得了么?
崔构长吁短叹,不禁对圣唐前途产生了质疑。
刘仁恭与诸将倨坐在那,望着崔构的背影,一阵哄笑。
他们对圣帝的虚实也有所了解,限于自保罢了。
元和削藩后的朝廷他们只是表面敷衍恭顺,做做样子,何况此时?正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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