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嗅到死亡气息的感知,也正是这种感知让他多次死里逃生。
尤风再次看向年轻人,看向那柄没有剑格又轻又薄的剑。突然,他有种心悸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甚至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还曾存在过。
云飞给他的感觉就像雪地里的恶狼,随时都会给他致命一击,那柄看起来像小孩玩具一样的剑,不仅一点也不好笑,简直是要命的东西。
云飞终于说话了,像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云飞道:“你走进到酒楼时,看到铁牌子上的字了吗?”
尤风的手已经握上了腰间的铁鞭,只有铁鞭在手,那种心悸的感觉才会稍微减轻些。
尤风的声音实在难听之极,简直就像十年没滴油的门轴发出的吱嘎声:“看到了又如何?”
云飞冷冷地说道:“在酒楼三里之内偷盗者,断手;私斗者,断腿;杀人者,死!你看到了就好,我怕你死的不明白!”
尤风道:“你是西域人?”
云飞缓缓地点了点头。
尤风道:“西域人的剑最多只能杀鸡,连条狗都杀不死,你应该先学会如何活着,而不是学别人去杀人。”
尤风明明知道云飞很危险,也明明知道那柄剑更危险,但他却一定藐视云飞、一定要打击云飞的信心,只要对方的自信心一旦动摇,他就有七成胜算。
可惜他遇到的是云飞,就像一头不谙世事的野狼,别说几句挖苦嘲讽的话,哪怕就算受伤流血也不会放弃猎杀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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