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景贤宫在陈道友眼中,也就是个稳定的供应点,所谓宗门荣辱,千年高门,在结丹眼中,和眼前云烟也没什么区别。
莫说是陈道友,便是你许道友来说,今日之景贤宫,在伱心中,可还有当日之重?”
许舒如醍醐灌顶一般,冲孙真人躬身一礼,“若非道友开惑,我必迷障其中。”
诚如孙真人所言,以前的许舒一想到霸占景贤宫,掌握无尽资源,便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及至如今,真的达成此愿,蓦然回首,景贤宫在他眼中甚至已算不上一块修行路上的庞大垫脚石了。
若真有人为夺景贤宫,来和他打一架,他还真不愿出手。
当然了,若是为了救护那帮徒弟,则又另当别论。
“修行不易,且行且珍惜,道友似是个听劝的,话到这里,我也就再饶舌几句。” 陈真人指着江边随风飘摇的芦苇荡道,“瞧瞧这些芦苇,大江流日夜,他们随风摇摆,任意西东。
虽说一岁一枯荣,但江流万古,他们也同存万古。
可见,有时候,随波逐流,知进识退,未必不是好事。
道友和李存义之战,虽然得胜,但也当有侥幸成分。
我给道友的建议便是,若今后有类似冲突,道友当三思而行,避战为先。”
许舒怔了怔,拱手道,“道友的提点,我会往心里去。
许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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