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没着急买,磨磨蹭蹭然后得到个巴掌印也就差不多了,但宁囡总是他意料之外,看来姐姐没有换人,而且想他想得不得了。
宁囡迷糊看了看楚寒松,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又朝身下看,红粉的蘑菇头湿漉漉的,十分可口,磨磨蹭蹭太不爽了,想要深一点,一点点也行那肯定回很舒服很舒服的……
顶端湿润进入柔软的紧密处,宁囡嘴角微微上扬,阴谋得逞了似的,楚寒松倒吸,脑袋瞬间清醒抬起她的胳肢窝:“不不不不,姐姐,姐姐不行,今天不行。”
楚寒松一口气说了好多个不行,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宁囡委屈极了,幸好他会看脸色,掰开屁股,叁根手指及时塞入,捅得极深速度极块,大拇指揉搓红肿的豆子,身上的人很快被欲望冲昏头脑,呜咽叫唤着十一,瘫倒在他身上,爱液四溢大叫呻吟,喷泉四射楚寒松两只手也兜不住,温暖的手完美贴合隐私部位,盖在上面当一片劣质的尿不湿,贪得无厌的宁囡稍稍摩擦就抽搐不止。
事后宁囡和楚寒松一起请了病假。
睡后楚寒松终于想起来正事,拿起表盘:“姐姐你看,我修好了。”
而宁囡困得要死,看也没看,八爪鱼抱在他身上,一秒后呼吸声平稳沉重。
似乎还想要证明什么,楚寒松又把宁囡摇醒:“姐姐最喜欢我对吗?”
“嗯……”
“姐姐最爱我对吗?”
“zzzzzz……”
因为发烧脑袋昏沉,因为宁囡大脑亢奋,整个脑袋打得不可开交,但楚寒松只是抱住她,蹭了蹭头顶,发丝附着脸庞,橘香萦绕,昨日的雪色已成柔软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