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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缃勉强一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气血缺失。”
“今晚就要侍寝,万不好出事,还是让府医瞧瞧的好。”
“都是小毛病,不用劳烦府医。”南缃柔声央告,“刘妈妈,若是方便帮我找些温补药材可好,我做碗益母红枣汤,我在家常吃这个,有效得很。”
益母草、川芎、女贞子……都是女子调气血之药,确实与症状相对,听府医这么说刘妈妈也放心了。
药膳煮好南缃尽数饮了下。
回到屋子后便紧闭了房门,从线笸箩里取出根最细的绣花针,在烛火上浅烧,撩起中衣,对准腹部穴位轻轻扎下。
天色渐沉,掌灯时分,用过晚膳后下人将南缃带到太子寝殿旁的浴房。
哗啦啦一通洗浴,待身子擦干后,两名婢女展出条宽大绸缎。
“不穿衣服吗?”
意识到是要将她裹起来,南缃不解询问。
“这是规矩,为主子安全,侍寝女子不能着装,不能佩戴簪钗发饰,储君虽非天子但也要应此规矩。”
不由分说,将绸缎裹在南缃身上。
直到被送到太子床榻,仆从退下后耳边才清净下来。
紫檀雕花的架子床,黄金茧制的蚕丝被,每一处都透着奢华,铜炉里染着草药熏香,与那人身上味道一样。
确定寝殿再无他人,南缃扭动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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