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恭身行礼。
“王府威严,胆敢聚众闹事,还有没有规矩。”
金兰颤巍巍抬起头,怯怯道:“回王爷,是赵令颐,她摔了花盆还强行狡辩。”
委屈哒哒地展示着自己受伤的肩头,“奴婢不过说教几句,她竟要杀人,大家亲眼目睹,都能作证。”
管事也忙回禀,称自己正在管教行凶者。
随着他们话,越王目光转落在赵令颐身上,只一眼,男人眉心不由皱起。
少女抱膝坐在地上,一头墨发散乱,白皙的面上赫然两道抓痕,露出的一截手臂也被抽破,显然是被管事手中戒尺所伤。
越王看得愣怔。
初遇她是在南临春日里,碧草初生,落花如雨,她站在樱花树下,脸上染着淡淡柔粉,莞尔一笑比绽放的繁华还要美上三分。
玉软花柔的妙龄少女,暮春暖阳也不及她笑颜温婉,那抹柔情散逸在春风里,轻轻抚过他沉寂冰封的心,不知不觉荡起层层涟漪。
而此刻的人……却像被风雨摧残的泣血花瓣,凋零溃败。
“君子坦荡立世,若有怨杀了我便是,用这种方式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越王眼睛一眯,直直盯着女子。
“放肆!”侍从怒斥,“胆敢对王爷不敬。”
令颐嘴角溢着血,她坦然对视着越王眼睛,“我父亲从未说过大逆不道之言,我曾怀疑过你,怀疑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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