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再清楚不过,魏家人该受这些。
又失去个女儿,魏氏夫妇痛彻心扉。
无人之处,魏鸾却冷笑,“这就是利用我无视我的后果。”
相比魏颐死去时魏鸾的心情,这次的她没有任何愧疚,深宫多年,女人已变得铁石心肠。
“爹娘妹妹不用怪我,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
魏鸾自言自语,望着窗外昏暗夜色,女人笑中五分讽刺五分颓靡,“所有欺负我的人,一个都没好下场,至亲血脉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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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休养的两个月里,南缃代掌后宫大权,嫔妃向皇后晨昏定省一事也从坤宁宫转移到了乾清宫偏殿。
“姨母,您都没看到那女人得意样子。”
慈宁宫,柳妃委屈巴巴的跟王太后诉苦,“一个身败名裂的罪奴,高坐在众妃之上,接受大家拜礼,真真气死人。”
被个资历浅薄的后来者压在头上,柳妃恨得日夜难眠。
“谁说不是呢。”王太后不看都能想到那场景,“可她是一人之下的贵妃,又有协理六宫之权,这个时候只能是她坐镇。”
柳妃不服,“姨母说的哪里话,就算皇后不能理事,还有您呢。”
太后眉尖一挑,眼中有了亮光。
柳妃见状趁热打铁,“姨母您是太后,一样母仪天下执掌六宫,有您在,如何轮得到个区区贵妃当权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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