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看我受罚你心里美着呢,指不定躲在暗处偷乐,这会儿装什么温柔解语,奸狡小人。”
“你疯了吧!”明王怒斥,“扶盈好心劝架你不领情就罢,还说这些污糟之言。”
“你可知你在大殿前罚跪时,扶盈还劝我帮你向天子求情,你羞辱她姐妹,她非但不计较还处处为你考虑,不想你却恶语相加,你还有没有心!”
听了这话元锦书差点气吐血,“她那都是装的,赵扶盈心机深重,一贯会装会演。”
“行了!”明王听不下去,“她就是装也装不了这么多年,满府上下谁看不出扶盈娴淑宽和,倒是你,冷面冷心,数年不变,谁是谁非再明显不过,”
说着拉过扶盈手,“难为她从不计较,一直对你包容敬重,你心却是铁打的,当真是不知好歹。”
元锦书恨得脸色涨红,“你这个猪油蒙心的瞎眼男人,只有你这种浅薄之辈才会被赵扶盈外表蒙蔽,我多跟你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女人发泄完后转身回了自己院子,明王嘴里咒怨了句,任她而去。
元锦书到了如此地步可仍这般执拗,扶盈不奇怪,那人本性高傲,自幼顺遂的她不经灭顶之灾是不会轻易低下高贵头颅。
这也让扶盈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她也清贵傲气,赵家嫡长女的派头在南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人只有经历过不能承受之重,才会收起任性学会隐忍。
这是没走到绝路的元锦书永远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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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元节年关也就算过了,宫里大宴小宴也停了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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