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家里的糟心事。”
两个女子算得上知心相交,绣茵也不瞒着,“自我母亲过世后,家里后宅都是由长嫂打理,长嫂温柔贤德,可偏偏兄长一直对她冷落。”
“兄长不知从哪里纳了一门妾室,对其宠的不得了,那小妾见正妻不被看重,仗着兄长偏爱,不把长嫂放眼里,明着挑衅,可兄长还一味地偏袒她。”
绣茵气愤,“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小妾在几年前就被兄长养在外头,只是当时兄长孝期在身,无法抬人进门。”
“长嫂不得兄长看重,又兼母亲也不在了,如今后宅被那小妾闹得鸡飞狗跳。”
“我几次劝说兄长,可他总说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该过问母家事,至于那小妾,她是在我出阁后被抬进门的,几次回娘家想会会她,可次次都被兄长推诿,护得可紧了。”
扶盈听后分析,“你长嫂是刘御史的女儿,出身显赫,再怎样世子也得给些颜面啊。”
“谁说不是呢。”说到这个绣茵更难理解,“可我这兄长偏偏不把岳父放眼里,我总有种感觉,他好像就是因为岳父反而更讨厌长嫂了。”
“你也别太担心。”扶盈劝慰,“有瑞亲王在,总能管束些。”
提到父亲,绣茵忧愁涌上眉尖,“先不说父亲是男子,对后宅之事甚少过问,且这两年他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头闹病,更是没精力管了。”
两人又聊了片刻,各自离去。
回到马车上,明王得知事情后笑道:“关于凌元的那位小妾,我倒也听几位皇家子提到过。”
“据说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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