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周依棠慢慢道:
“你拜我为义母,我便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也不算坏了门规。”
殷惟郢:“……”
好你个独臂人,我想做你姐姐,你想当我妈!
给憋得没话说的女冠总不能破口大骂,只能吐字道:“那便算了。”
到时大不了她去找陈易,好生生软磨硬泡一通,哪怕不能道武双修,学不了这剑法,也能把剑谱摆在这女人面前,气死她。
周依棠似看出女冠的方寸之心,忽问:
“大道如此之小?”
殷惟郢眸光微停,旋即淡淡道:
“能长生成仙便是。”
周依棠失笑了下,转身一步远去,
“有时能如你这般逍遥自在,那也极好。”
再抬头,人已倏然消逝,举目难寻,殷惟郢不明就里,便转身折返归去。
……………
储意远脑子昏昏沉沉,记忆里黑的白的黄的蓝的都混成了一锅,一股脑地烧红成铁水浇进脑子里,叫人光是回想一下,脑子就疼得要命。
是因七魄离体,回归后不能适应,就像一个睡了很久的人往往第一时间不能操纵身体,气攻心窍下,魂魄相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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