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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加钱。”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济生话音未落,见对方又要摸钱袋,只得苦笑:“真闵宁在西蜀。”
钟厚眸光微凝,怀疑道:“在西蜀?他去那里做甚,这情报当真可靠?”
“他胞姐曾在我们这当过差,多少留了些线索。要问原因……”李济生抿了口茶道:“天下哪有真能问清原因的事。”
钟厚见状,又盘问了几遍,但李济生也不是百晓生,实在对此一无所知,宁愿退一部分钱,钟厚最后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勿用楼的信誉。
随后他告辞离开了勿用楼,乘上了马车,不久后在一处街巷深处停下。
另一辆马车相对而来。
钟厚跳下马车,恭恭敬敬地单膝跪下,“锋主。”他躬身贴近垂着厚纱帘的车窗,“李济生咬定西蜀。”
车厢里传出低哑嗓音,像是钝刀刮过铁锈:“原因为何?”
钟厚补充道:“李济生决计不说原因。”
“陈易对勿用楼曾有大恩,往来甚密。”
纱帘忽被掀起半寸,露出半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
“反其道而行之,真闵宁必在东南了。”
…………..
小殷跟大殷一样,都对东宫姑娘没什么法子,区别在于大殷偷偷摸摸使坏,常遭反噬,而小殷则总被无意中伤,陈易多多少少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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