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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问题是,东宫若疏的魂魄去哪了,还有殷听雪…总之,都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跟我来。”
东宫若疏微微颔首,陈易便转过身去,亦步亦趋地跟住在他身后。
她眸光黯淡,嘴唇紧闭,用力闭着,
短短不过半年时间,他跟东宫姑娘便已亲昵到如此地步,是不是什么都做过了?
瞧着他的后脑勺,殷惟郢按捺住狠狠敲过去的打算。
她有所不知的是,陈易的手离腰间的无杂念不过几寸,在她动手之前,他便能抽刀出鞘。
谁知那未知存在会不会突然发狂暴起,除关乎美色以外,陈易行事素来谨慎,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乱开玩笑。
二人在这洞窟里慢慢穿行,期间殷惟郢按捺住千般心绪,止住继续发问的念头。
若急于求问,以他的敏锐,定会发现端倪,到时别说揭发奸情了,只怕是攻守之势异也,捉奸反变艾草了,唯有思索上一阵,装出一副神志不清懵懵懂懂的样子,等一会停下来后,忽然来个“恍然顿悟”,问出更多疑点才行,凡事急不得,她怎会不明白。
此番思绪,何其周密,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而且不过是旁敲侧击,之后也可以此再做谋划,轻则迫使他低头认错,乖乖任由揉圆搓扁,重则断了二人私情,自此永不相见…念及此处,殷惟郢唯有自叹,可惜无人欣赏,需知愈高明的手段,愈是不为人所知。
一路向前,沿着长长的甬道不断往前走,这一路以来,这洞窟仿佛无穷无尽的深渊一般,陈易的目光愈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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