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你一当他通房,他迟早会玩腻你。你只要他梳笼,半旬里服侍他三四次便可,这样最能拿捏一个人的心,他也会常常来找你。”
闵鸣越听越是胆寒,她不敢说话。
老妇于厢房间踱步,似是在为主子思量,又道:
“闵姑娘,老爷看重这千户,要让他为勿用楼所用,你找机会,便给他下毒,就用三阳散气膏,这样的慢性毒,若长期不服用解药,必要武功尽失,经脉断裂。”
闵鸣抖若筛糠道:
“可是…这药要怎么下?茶里,汤里?可像他这样的武林人士,又怎会不谨慎小心?”
老妇冷笑起来:
“下毒当然要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时候,你这青楼女子,岂不知男人何时最无防备。”
闵鸣垂首喃喃道:
“自然是…极乐之时。”
猛然间,她意识到什么。
“姥姥,你是要我…”
她的声音都是碎的,说不下去了。
老妇淡漠地合上了眼,
“以身藏毒。”
………………………
林府。
一老者在蒲团上打坐,身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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