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初开始,孙梓凯就一直教杨有食医术,但有食天资比不上孙梓凯,那四百六十多本书,到现在也没有背过十分之一。
“哥,你愁什么呢?”
孙梓凯一歪嘴,嘁了一声道:“没事。”他走上了关墙,今夜是老张放哨,他把吃年夜饭的机会,留给了年轻人。
老张披着羊毛皮,左手提着刀,右手拽着烫热了的酒壶,趴在关墙边上,而墙上摆着一盘炸春卷。
孙梓凯翻身坐到了关墙上,双腿荡在外面。
老张说道:“怎么不穿厚衣。”
孙梓凯回道:“不冷。”
两人说了会儿话,不多时,女人端着一大盘炖肉爬了上来,放在了老张面前,“圈里那头黑猪给宰了,有的是,使劲吃,酒没了喊我。”女人又唤孙梓凯回去吃饭,孙梓凯却说自己要在这守一会儿。
一大一小,两代守关人就着一大盘肉一壶酒,畅聊了许久,孙梓凯指着老张的脸问道:“老张,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老张的眼睛时刻盯着关外,笑道:“比你还大两三岁的时候,我为了在孩子堆里有面子,自己拿刀豁出来的,疼得我连哭带嚎了一宿。”
“哈哈,我听老杨跟我说过,他就是你发小,你的事他都晓得。”
老张不悦道:“就是他这丧门玩意儿,当初忽悠我这么干的!”
“你守了多少年关了,老张。”
“老杨来了后的第二年,我成了守关人,守了十七年了,最早的那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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