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就是我,我得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人。”
“孩子,只是没有人告诉你,怎样才算一个好人,毕竟你从五岁就开始流浪了。”广盛吴文叹息道,“富哲那小子没什么出息,但道义之上,他会是个好师傅,你的心向往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你恐怕还没有理解自由的真谛,随心所欲地活着,不顾一切规则的存在,可不是真正的洒脱,真正的自由。”
孙梓凯的心颤动了,他本该被沈良在满谦楼说服了,他明明认识到富哲并不能教会自己任何有用的东西,那些所谓的仁义礼,只是这个腐朽的人间带给自己的枷锁,他就该像在蛮人之域里那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杀哪个蛮人,就杀哪个蛮人。因为他是对的,他的出发点没有错,问题仿佛又回到了,蛮人该不该杀上面。
可是他也意识到,如果富哲什么都是错的,那他还去北境做什么?还管什么师徒之情呢?对了,富哲救过他,也是因为救他才被开了胸膛,破了金丹,他为了报恩,去北境是对的,可富哲凭什么要救他呢?难道就为了那一声“师父”吗。
师傅,不是师父,他原以为是如此,可是,他会不会搞错了。
他自小没有父亲,他或许不清楚一个父亲到底会表现出怎样的模样,可他的脑海中,立即又出现了两个身影,老杨和老张。
对于一个天才而言,顿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师父,就是师父,老杨和老张,不是父,却亲如父。
不顾一切地活着,全为自己而活着,不是自由,是畸形的放纵。真正的自由,一定是被风托起的双翼,一定是拥有随时可停泊之地的帆船,一定是有着退路的探险者,正是因为拥有保护和引导,才可一往无前地冲。
不怪乎这些人对孙梓凯的举动会感到震撼和不理解,因为孙梓凯之前认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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