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够干净,可能会传染疾病。”
有个别词汇不太好懂,但所有人都开始想县城里有没有铺子卖竹杯,这种东西不会很贵,他们都消费得起,最好是能和谢双瑶一样,钻个孔挂身上。如果可以选,当然没有人愿意染病。
金逢春又问,“饮生水也会传染疾病吗?”
谢双瑶说,“会的!现在燃料不足,所以还没有说,将来我手下的活死人全都不许喝生水。这两个问题都很聪明,我赏你五十文钱。”
她把手底下那些没有买活的奴才都叫活死人,金逢春觉得很难听,但又十分贴切。谢双瑶有时有一种诡异的,她们不太能理解的幽默感。
一个人打破僵局,大家就都渐渐有了胆子,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谢姑娘你穿这样的衣服是为了什么呢?”
“干活方便,且耐脏。如果你每天都要出门,绫罗绸缎不实用。以后你们也要做一些这样的衣服,出门用得上。”
她们当然是要出门为谢双瑶做活的!人群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但也许是打扫文庙这种轻省活计带来的安慰,没有太多人表现出恐惧和退却(实在很害怕的话,被认为没用可能会死,胆小的人都更怕死),而是问着,“我们要去哪儿呢?”
“还没有想好,但肯定不能闲着。”
大家都接受了做活的事实,于小月问,“谢姑娘,白面是买活军自产的吗?还是从远处运来的?”
“哇。”谢双瑶笑了,“这是在刺探军情?”
大家一下都安静下来,恐惧地望着杀人不眨眼的女大王。但谢双瑶并没有发火,而是有一点开心,点着提问的于小月说,“看来你爹当县令也不是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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