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从未有过的认真,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愿拜你为父……为师。”
他真想在自己绘画领域有所提高,尽管他自信自己已经做的足够好,但足够好和非常好是两个概念。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出色的那个。
陈策本想拒绝,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唐寅没经历那场舞弊案,他是不是能考中状元?
如果他为官了,以后会不会成为大明的肱骨之臣?
“拜师要束脩。”
陈策的话,让唐寅万分激动,浑身都是颤的,这种感觉比在勾栏完事都要爽。
“好!”
“我将我身家全部给你。”
那倒也不必,公平交换,市场上束脩需要多少,陈策就要多少。
钱财他现在不愁,十亩良田还有小说话本的收入,足够他在明朝生活,现在他没多大的欲望,要不了那么多钱。
最后唐寅支付了十两银子,折算成束脩钱。
这自然是高于市场的,陈策也不执着于那么多。
绘画对自己来说赚不到钱,他不是唐寅,陈策的名字卖不了钱,唐寅可以。
陈策一边吃饭一边对唐寅道:“我其实教不了你什么。”
“你听过黄金分割线和人类审美之间的关系吗?”
唐寅:“???”
什么叫黄金分割线,听起来有点厉害啊。
陈策将黄金分割线和人类审美的关系告诉他,让唐寅试着调整他绘画的结构,将绘画的重点放在黄金分割线上。
唐寅很聪明,他有狂傲的资本,陈策也觉得他该有,正是少年鲜衣怒马时,身怀大才,此时不狂傲等什么时候?
哪家少年不风流。
陈策只是解释了一遍,唐寅似乎有些似懂非懂,他在沉思,从最初的迷茫,到渐渐的豁然,到最后脸色开始泛起潮红尿颤。
那双眸子渐渐有了神色,重拾起自信,将颓败一天的神色掩埋,再次恢复那个狂傲的唐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以前我只凭着感觉去绘画,现在我明白了,就差这么一点,就差这么一点!”
他仿佛葵花宝典参悟之后挥刀的前一刻,整个人兴奋的无以复加。
“老师!恩师!大父!”
“多谢!”
咋看还以为他疯了,陈策无奈的笑了一下,唐寅抱拳就进房参悟去了,想来是要画新作。
不过师生的名分绑定了,对自己百利无一害。
陈策安静的在院落内吃着饭,夜深了,他感觉有些难受,忍不住开始咳嗽。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药没拿过来,索性京师的治安还不错,也没有类似唐朝的宵禁,晚上可以出门。
陈策打算回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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