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布料中,有些不安地紧紧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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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马上应话,一路领着戴珊沫走到公车站边,曾杰望着逐渐驶近的公车,修长的手伸进被车灯打出的光幕中挥了挥,「以当时车祸的状态来说,他的伤势的确算轻,是好事……但以运动员来说,有些伤根本不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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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还记得当全队都在庆祝他好成绩那天,教练还同时公布那人退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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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无奈,那人整体状态都算恢復良好,却偏偏最严重的伤势是落在脚踝,还被医生严重警告,千万不能过度奔跑,甚至是最好能戒掉较为剧烈的运动,以防对变得脆弱的脚踝,再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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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医嘱下来,即便田径是爱,是梦想,他爸妈也坚决不让他继续回到田径场上,最终除了退队外,他竟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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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身为受害着,起初自然想过这叫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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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份刻薄,很快就在教练与他说清楚真相后,被拔除大半,替换成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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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懂非懂地看着曾杰,戴珊沫与他前后脚上了公车,并肩而站面对着窗户,相隔仅有一个拳头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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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勉强能称为亲近的距离,让她能闻到少年身上忙碌一天后,淡到几乎不见的洗衣精味,若有似无,浅浅搔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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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说起来,这件事算是他自己造成的,无论是受伤的原因,又或者是记错时间……说他是咎由自取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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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这样说着,看似指责,眼底却是淡漠,「只是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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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一切与自己无关,心底却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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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自己不要去和他争吵,让他不敢继续参加训练;假如他不要泼湿资料,害他不注意看错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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