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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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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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凤岐路，秦谒下车，舒檀和他告别，心里想：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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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走到家门口，窗户透出融融的暖光，传出宾客的欢声笑语，龚鸣锐的生日会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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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门，拉着行李箱走进去，面无表情往楼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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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跟在后头拖地，真的像进来一只流浪狗，箱子的轮彀在地砖上骨碌碌转，声音很响，盖过嬉闹声，引得大家转过头，望向家里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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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捧月的龚鸣锐不快地垮着脸，龚城蹙了下眉，舒檀向他们示意：“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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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鸣锐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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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芸从厨房里端出调好的鸡尾酒，顺着众人目光看到舒檀：“怎么才回来？身上怎么弄的？先去洗个澡吧，箱子擦擦，全是泥。”说了一通，才想起舒檀应该中午就到的，“吃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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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站在昏暗的楼梯口，看着妈妈皱着眉，脸上全是“这孩子不懂事”的愁闷，以及对着龚家父子的讨好，沉默片刻，摇头：“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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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饿呢？”朱芸上来拉她，“在外面吃过了？还有点蛋糕，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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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敏捷地躲开，拎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上楼，钻进卧室关上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