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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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低头看了看，目光定在卷子上，点头说：“有道题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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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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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题目不会写？他还以为……秦谒意外地挠了挠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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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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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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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期盼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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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发笑，笑里全是冷冷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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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神色如常，顺势低头看起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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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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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他昨天做过，废了三页草稿纸，总算想出个精妙绝伦的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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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动，神色却还矜持：“我会，要不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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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有一些思路，但一直没理清，当下没有拒绝的理由，把卷子推到两人中间：“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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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拿出张草稿纸，写写画画，给她讲解，不知不觉距离拉近，搭在桌面的小臂轻轻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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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像火炉，总是暖洋洋，女孩子却凉得像玉，和他温差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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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惊，和舒檀对视一眼，拉开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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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垂下右臂，把笔换到左手，用左手写字，以免再碰到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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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个小插曲，舒檀就有那么一瞬被这只手夺走注意力。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修剪整齐，关节透出淡淡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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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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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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