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唯一学会的就是一个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陶白就起床了,她做好早餐温着,就和大黑一道去遛弯。大院背靠大青山,清晨的空气清新得仿佛能洗涤心灵,后院有一片竹林,是很多年前老头亲手栽种的,那时候老头还有点附庸风雅,整日把君子当如竹挂在嘴边儿,还特意雕了一张木桌在竹林中喝茶,逼着陶白去学古琴弹给他听。
当然,她古琴学得十分一般,倒是二胡拉的不错。
大黑在竹林间跑来跑去,张着大嘴打哈欠。
“大黑,饿不饿?”陶白朝它招招手,大黑连忙仰着头叫了一声。
“行,回家吃饭。”两人溜了一圈回来,老头已经起床,正蹲在院子里刷牙,师徒俩并一条狗一起吃完早饭。
接下来一天陶白都在工作室待着。
太阳西斜,陶白才从工作室出来。把晚饭给他做好,回屋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到老头臭着脸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见到她就吹胡子瞪眼:“这是要走了吧。”
陶白嗯了声,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过两天就过来。”
“管你过不过来。”
“过来。”
老头又有点高兴了,不耐烦地挥手:“要走快点走,晚了不好打车。”
“师傅,一日三餐记得准时吃,到点我会给你打电话。”陶白低头换鞋。
“你年纪轻轻话怎么这么多,以后看谁愿意要你。”老头哼了声,嘴里嫌弃得要死,眼见着她真的就要走了,又不高兴了。
“不要就算了,我正好陪你们到老。”陶白弯腰摸了摸大黑的头,“看好师傅,到点就叫,不吃饭就把他衣服咬烂。”
这话听得老头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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