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很直白的话,比如,‘其实我的内裤已经湿了’。再比如,‘真想一刻不休地和你上床’。不是,她更想说的是,“我不太想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和你谈感情,我想给你一个看起来正式的身份,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认可,我想和你制造独一无二的回忆。”
“四点?不会太早么,我想你多睡会儿。”靳嘉佑知道她睡眠不好,那几天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半夜总是会突然的颤抖,无意识的,有时候又不知道为什么低声地哭,也会呓语,“要是实在不方便,你就当我刚才都是给你开玩笑的,过几天方便了再说。”
她却不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的朝阳,确定地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起不起得来。”
“能,我们最早五点半才开始操练。”靳嘉佑一口应下,贴在话筒给了她一个吻,“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厕所给你拍个照片。”
什么照片。
还用问么?
她想了想,只有一个要求,“我不喜欢太粗鲁的,别给我一根光秃秃的几把,没感觉。”
靳嘉佑偏偏还懂,只把平角内裤往下拽了一半,露出上半截挺立的柱身和龟头,另一半被松紧带压着。尽管压着也能看出来很大。她乐得合不拢嘴。
“明天见。”女人挂了电话,把照片存进私密的相册里,抬脚往小区门口的美甲店走去。但她走了一半又停下了,心想,不如去隔壁的内衣店,要赤裸着相见才不违背犯的这趟险。
——
晚上回家的时候买了大大小小五六个菜,什么红烧牛蛙、铁板鲈鱼。婆婆空手坐在饭桌上等,想好了拿她的毛病。
她不止买了菜,这半天的功夫还去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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