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的话,就莫名其妙地自慰起来。
特别安静,特别安静,在凌晨四点多外面还黑着的时刻,她还要开一点阳台灯,情欲毫无征兆地流动起来。
她突然掉了眼泪,意识到心里有疏泄不干净的委屈,很委屈。而自己希望得到的爱与欲,竟然这样简单就能被实现。
手指头鬼使神差地从阴道口摸进去。她从来不敢的,只在口上徘徊。她甚至在一秒钟前都觉得这是男人的领地,必须要征得另一方的准许才能进去。这一刻,什么都不顾了。
那些贴了水钻的食指中指像蛇一样钻进去,疯狂地在从未触碰过的领地抠动着。
快意来得好快好快。
她另一只握着手机的手一松,镜头往下掉了掉,淫水便大片倾泻出来。
他没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说话刺激她,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葛书云为了自己一时的邪念就做这种事已经让步太多,再要求就是得寸进尺。所以急促而迷离地看着手机里发生的这一切,看她夹紧了双腿,把手腕夹在中间,看那些分泌物让她美甲上的亮片更耀眼。
操,怎么距离分别才过去叁四天。
他越想越热,动作更急切了,低头去看自己的阴茎,在心口堆积了一万条要操死她的言语,那么可口的逼,下回再见,一定要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然后就射了。手动很快的。射了一手,再把东西拍给她看,说出今天唯一一句调情的,“射爆你。”
这声又坚定又轻悄,不合时宜地插进来,让她的双手没来由地一停顿。
欲望就是意淫,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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