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漫从墙上拈下一支白羽,庭萱有些后悔这颗甜枣给得太早了。
大腿被翻折起来,楚漫咬住项圈链条一端,朝向庭萱俯下身,用唇送到她手中。
接着衔住手中羽柄,让毛绒绒的一端划过庭萱脸颊,在脆弱的喉骨上停留了一会儿。
“只做小萱的狗好不好?”
她顽劣地发问,睁大桃花眼盯着快要受不住再度落泪的庭萱,轻轻晃着头,假装摇尾乞怜的小狗。
甜点只是慢热前戏。
恶犬披了温顺的皮也做不了人。
楚漫往下,一口咬在庭萱胸前,疼得后者怀疑自己要被拆吃入腹。
尖齿叼住肿胀的茱萸,手指滑进湿热的甬道,感受四壁软肉迫不及待的包裹。楚漫伏在这具朝思暮想的躯体上,一点点往里占有,一点点在表面烙下专属印迹。
“要怎么赔我四年呢。”
“两个小时,是不是太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