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惩罚,反而带来酥麻入骨的痒。
身后的问句带着抑制不住的戏谑:“刚才铃声响了多少次来着?”
庭萱这才反应过来,脸颊霎时发烫。
更要命的是,刚刚被拍打的一瞬间,她的阴核不可避免地擦过了枪身尖角——如果没有口球堵塞,真怕隔壁听见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