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着药香味的帕子中汲取力量。
第二张纸条,是孔雅发作欺上瞒下的庄头,将孔家田庄原本一成租子改为和其他家一样的三成租子时出现的。
这一次,她虽然小心再小心,却还是中了招,再一次卧病在床。
直到孔老夫人出面,又将租子改回了一成,她才渐渐好转。
孔雅说到这里苦笑连连,“祖母说我刻薄贪财,佃农们终年辛苦,有时候却连饭都吃不饱,我不该与他们争利。
那时候祖父已经致仕,家中又无店铺,全靠田庄的租子嚼用。
虽则暂时能支撑,但祖母常年靠灵芝、人参养着,祖父和小叔又爱买些古画、名砚的。
家中迟早要入不敷出,到时候我们又要怎么办?
祖母却说,到时候她就去死,绝不连累我们”。
孔雅说到这突然笑了起来,“祖母说她要去死,我还能如何,我想不到到时候了”。
萧软软摸了摸下巴,前所未有地认真道,“现在应该已经是到时候了吧?
一会吃过饭,我提醒提醒你祖母,已经到了她去死,不连累你们的时候了”。
霍伯征怒,“还请萧姑娘慎言!”
萧软软啧了一声,“我慎言,你未婚妻就要被连累死了!
霍大公子,不如你来帮我做个选择,到底是不慎言,让你祖母去死,还是慎言,让你未婚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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