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这个良人有个恶毒、狭隘、偏激的母亲,若是这个良人整整五年都没能看见她的痛苦压抑,那,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洒满阳光的马场其实是白骨精阴暗潮湿、毒虫滋生的洞穴。
教她骑马的如玉良人,不过是白骨精为诱她入洞的诱饵。
孔雅轻笑了一声,举着玉镯的手倏然松开。
霍伯征不知是不想接,还是愣怔下忘了去接,价值连城的玉镯直直朝下坠去—
眼看着就要摔得四分五裂,一道灰色的身影贴着地飞潜而来,稳稳接住玉镯,又后退几步,单膝跪下,双手托着玉镯举到头顶。
是长宁,霍伯征的贴身亲卫。
孔雅眼尾通红,怔怔看了一眼长宁,目光轻飘飘扫过他手中的玉镯,转身挽住白前的胳膊,轻声笑语,“前前,劳烦你去请二表哥和宋世子,我去厨房看看”。
霍伯征垂头看向长宁手中清透美丽的玉镯,清晰地认识到,他的表妹,他的未婚妻,是真的不要他了……
……
……
第二天一大早,宋正则上衙点卯时,习惯性地朝巷子口的方向看,却看了个空。
挤挤攘攘的人群不见了,坐在人群中看诊的白前也不见了。
周运一见自家爷的模样,正要开口提醒,就见自家爷掉转马头,十分痛快地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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