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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带着何医师走进去,看见病弱少年正卧在床上,眉头微蹙,脸色发白,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何医师把了脉,又看了他的眼白舌苔,皱着眉道:“公子外伤需要时日,只是——”
他话锋一转,看向谢珣:“公子这是中了弥陀花的毒?”
想要解弥陀花,便需要大封皇室血液。在场的皇室,可不只有她一位么。
她松下一口气,总算这何医师晓得此花。
谢珣语气急迫:“是,他这毒可解了?”
何医师摇摇头:“这弥陀花是为了解毒,然而这书上说的也不尽然,弥陀花配上皇室血液,虽是上佳解药,却让中毒者欲火焚身,身受淫毒之苦,若要解开,须得与那献血者每七日行一回房事,直至四十九日以后,方可解开。”
此言一出,莫说蔚自闲脸庞泛红,便是谢珣也面露窘色。
蔚自闲请了小厮忙不迭将这位医师送出去,他临走前还一脸“年轻人我懂”的表情,她险些要骂他为老不尊。
屋内没了旁人,她也不再顾忌,径直坐到他身旁,有些心疼地说:“你背上的伤如何了?”
蔚自闲浅笑:“那处已不碍事了。”
两人接下来便是相顾无言。
谢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转着眼睛乱看:“你家还挺好看的。”
他颔首:“多谢郡主。”
两人仿佛又回了多日前陌生的时候,明明昨日夜里还是柔情蜜意,他今日便变了个人一般。
谢珣有些委屈:“你怎么这样?我又是哪里惹你了?”
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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