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极了。
原深皱皱眉,冷眼看着他跪地求饶:“原臣,你在为一个不相关的人下跪?”
原臣平时候张扬跋扈,他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焦点,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风光无限的,可他此时此刻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无助,有多么的可怜。
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原臣哭得轻颤肩膀。
他是真的怕谭桢死了,怕谭桢因为他死了,如果不是他相信了原深的话,如果不是他把谭桢带到原深的跟前,或许原深永远都注意不到谭桢。
原深怜悯地看着他:“回去吧,别胡思乱想,过段时间该忘记就会忘记了。”
他起身,路过原臣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个语重心长的父亲。
原臣磕的额头都红了,也没换来半点心软。
等人走了,原臣从地上站起身,他抹了抹眼泪,暗自摸了摸怀里监听器,
他现在可以确定谭桢还活着,也确定谭桢就在这里。
原深其实骨子里是自负的,倘若他真的杀了谭桢,他就不会在这里过这么多天。他不会因为杀个人连家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