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幽沉,穿过夜色飘入柳烟钰的耳畔。
柳烟钰滞住。
他自回来那刻起,疲累便挂在了脸上。浑身像是被摔打了一万八千遍,四肢百胲都有些不受控制。这样的他, 该是躺在榻上, 抓紧时间休养生息, 他却在说什么?
要奖赏?帮他?
若没有覆在自己腰间的大掌, 她兴许以为他有别的要求。
可他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夫妻敦伦之事, 她是明白的,但她一向淡然, 他有需求,她应着, 哪怕不是太情愿,也会勉强自己配合他。
若是主动帮他?
心思转圜之间, 她未言声。
胥康却把她的沉默当成同意, 另一只手覆过来,两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提。
她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
下巴颏磕到他的胸膛, 疼得她轻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