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摸着我的头,沉沉的说:
“既然知道会难受,为什么还要坐啊。以后可不能这样随随便便不摸清状态就意气用事了啊。”
我点点头,把水都喝完。
父亲又给我擦了擦脸,我本想牵他的手,但下一秒他就不见了。我看到他的背影在远处越来越小,我无论怎么跑都追赶不到。
终于醒了。
昨晚的衣服还挂在椅子上,我起来有点头疼。昨晚像个闹剧一样,宁湛城没有和我一起回去,而是让他的司机送我回去。
可我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还会头疼?
我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天的假,又给贺晨科打了一个,让他帮我填一下请假条交给任课老师。
贺晨科听说我生病了要来看我,我懒得多解释就说不舒服不想要别人打扰把他拒绝了。
我把房间收拾干净,给宁湛城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宁湛城说晚上回来。
我没有再回复他。就这么坐在宁湛城家里等他。
专门放空一天让我有了充足的时间思考我跟宁湛城的处境,一直到落日,我感觉自己都没有停下过大脑风暴。
我反思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的这些日子,梦里父亲的话像一个忠告,劝我回头是岸。
“既然知道会难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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