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至亲至疏夫妻,一旦离心了,这日子就难过了。”
沈灵书听得头皮一紧,再联想起今日陆执的举动。人还没嫁过去呢,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她说不出是为什么,许是临出嫁前的紧张,许是对未来的忐忑。
在巷子口,陆执没有下车,她无端的觉得被冷落。
王老夫人不忍打击她的青春年少,可少女情怀若是太过痴心,总有一天会被伤得面目全非。
见她掌心起了薄汗,祖母继续道,“当然,身为女子,也不要一味的隐忍,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他今日是太子,日后便是帝王,帝王胸有沟壑,心有万民,首先是天下,其次才是你,你总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这点沈灵书心知,陆执是太子,既然做到了这位置,肩膀上的担当责任,便一日不能忘记。
祖母抚着她柔顺的发梢,心肠百转千回,总觉得还应再嘱咐,多嘱咐点。
可话到唇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一磨,转眼便到了亥时,临出嫁的小姑娘终是抵不住困意,请安后退出了房间。
夜凉如水,月色如昼。
沈灵书揉了揉惺忪的眸子,伸了个懒腰。
夏日的夜里有些凉,采茵替她加了件披风,沈灵书乖巧的任她系好,随口问道,“岁岁可睡了?”
采茵笑着答,“睡了,今日晚宴咱们姑娘吃了不少,肚子撑得圆乎乎的,回来没过多久便嚷嚷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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