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请天宪,此专擅之罪三也。”
“犬子年少识浅,器小任重,实不堪盛京刺史之寄,更无总戎之略。伏乞殿下收还印绶,尽夺职衔,付有司议罪。臣教子无方,亦当束身待罪。临表涕零,叩首百拜.......”
“啧啧啧,玄龄,你说咱们这位王刺史,当初在朕还是秦王,他担任兵部侍郎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他有这番巧言令色的本事呢?”
“呵!王刺史当真不愧是我大唐的肱骨能臣呐,便是亲儿子平叛有功,他第一时间做得都是弹劾他儿子的罪行.......啧啧啧,你们说,他这算不算是大义灭亲呢?”
“他这般刚正不阿,不如朕提拔他重新调回长安,当谏议大夫?”
房玄龄他们却是笑不出来。
不知道为何,如今听着这位陛下当着他们的面,说这番话,他们总觉得这番话之中不乏有针对他们这些人的含沙射影。
王铭王青云父子平定平壤道叛乱有功,但却称有罪。
而如今江南道和淮南道两地出现这等大案,荼毒千里,这都是因为朝堂监察不力所致,然而,当李世民看到他们赶来的时候,却是一直在说他们有功......
戴胄扑通一声,率先跪在了地上。
他后背杖刑的伤势还未完全治愈,一路从长安赶来,更是让他浑身酸痛不已,此刻却是跪在地上,羞愧抽泣。
对着李世民和一直沉默的李承乾父子,便是叩首拜下。
“陛下,太子殿下,臣有罪!臣身为谏议大夫,统御御史台,却失察至此,致使百姓遭难,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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