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大了些,如今已然五十有六,只怕精力不济。”
一旁房玄龄瞥了一眼,摇摇头。
“不仅仅是精力的问题,淮南道与河北道不同,地理和人文更是大相径庭,此人虽出身淮南,但本身所学及治政皆是治理北地的法子,且缺乏新意,恐怕不会是那裴楉才和墙慕白的对手。”
戴胄不解:“房相,那裴楉才在下知晓,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世能才,但那墙慕白,我看此人不似君子,爱慕虚荣华贵......”
房玄龄见一旁的李道宗也看了过来,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叹息出声。
缓缓开口解释起来。
......
“裴兄何故用如此眼神看在下,在下可无那方面的癖好......”
墙慕白似笑非笑的摊了摊手,目光和面前的裴楉才对视,见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裴楉才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在其身后那些蜀地来的年轻官员身上停留了片刻。
“没想到墙兄倒是雷厉风行,这才上任便已经有了安排......”
嘴上这般说着,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这些人身上的华服美玉上,这般招摇,当真也不怕被人抢了......
这身素袍穿在眼前这些人身上,裴楉才竟然察觉不出丝毫的诡异,反而颇为自然,若非不是他亲眼见过墙慕白等人奢侈华服的样子,还真就被对方骗了。
墙慕白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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