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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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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抓紧了床单,一时之间,除了二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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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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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扶着床坐下来,没有看时麦,说话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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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冒昧了,”程牧说,“你睡吧,我让酒店再开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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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程牧走到门口了,时麦才叫住他:“对不起,我只是……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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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垂眸看着她,时麦脸颊上的红晕是那样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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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该对你说对不起,”程牧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忍住,我们说好的,名义夫妻,今天是我冒犯了,时麦,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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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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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麦和程牧结婚后真正发生关系,是在三年后的一次程家家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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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时麦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初相看两生厌的两个人,竟然真的就这么磕磕碰碰地在一起过了三年,三年里面,斗嘴争论当然不少,但吵着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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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这么吵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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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家宴这天,程牧喝了一些酒,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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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年前查出了肿瘤晚期,医生告知,时间可能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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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程夫人能参加的,最后一场程家的家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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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程夫人拉着时麦说了很多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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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说:“我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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