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张霸道刚毅的脸庞,也不是野兽般蛮不讲理的偷袭,而是一片漆黑的沉寂。
这夜,直到时瑜入睡,祁暮扬都没有出现。
清晨醒来,公寓依旧只有他一人。时瑜明白,这是祁暮扬的易感期已过,他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
看着手镯上已经归零的数字,时瑜漠然从床上爬起,打开手提箱,取出一支抑制剂,对着肘静脉扎了进去。
他和这个s+元帅的关系,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信息素供给的层面上。这意味着,他们见面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
求之不得。
这日踏入翔天的时瑜显得额外神清气爽,祁暮扬对他而言也并非必需品,一支针剂足以替代。
下午,冯涛气势汹汹地闯入了时瑜的办公室,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桌上,半分面子也没给。
“冯总这是怎么了?年纪大了,总生气容易脑血栓,”时瑜善意地提醒,却看也没看面前的文件一眼。
“我去亚塔的商务洽谈为什么不批?”冯涛脸都憋得有些涨红,看来是真的气坏了,“北湾的项目已经被你毙了,总不能下半年等着吃干饭吧?”
“这个节点去亚塔,你是真的去给公司拉生意的?”靠在椅背上,时瑜双腿交叠,眼神忽地变得凌厉,“你不知道最近我们跟亚塔关系紧张?”
“我是去做生意的,”冯涛眼神虽有一瞬迟疑,但很快恢复了强势,信息素随着情绪波动外溢,“此事若成,对翔天而言意味着更广阔的市场,你确定要反对?”
“亚塔最近治安不好,我也是为冯总安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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