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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即便心有不甘,时瑜还是屈服了。因为他知道,跟对方较劲,吃亏的只会是他。
湛蓝的眼眸被泪水浸没,挂着水汽的长睫毛轻颤,发白的嘴唇还在哆嗦,美人无声落泪的姿态我见犹怜。
祁暮扬一声不吭,就只是盯着时瑜看,墨黑的瞳仁中风云变幻,像是有什么在相互争斗着。
“你到底还想怎样?”得不到回应的时瑜有些不耐。横竖都是死,能不能别折磨人?
仿佛是被惊醒,祁暮扬触电般條地松了手。看着眼前人凄惨的模样,他眼中甚至掠过一丝惊讶。
什么意思?被自己所作所为吓到了?时瑜没明白祁暮扬这疯子是又怎么了。
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祁暮扬拧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自己去浴室清洗一下。”
就跟之前在更衣室时一样,丢下一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瑜还跨坐在沙发靠背上,愣神,都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
这算什么意思?被欺负,被折磨的人难道不是他?
“祁暮扬,你是不是有病?!”时瑜爬下来,抓起制冰器就扔了出去,砰地砸在祁暮扬刚好关闭的房门上。
时瑜骂得很大声,祁暮扬自然听见了。或许时瑜说得没错,他估计病得不轻。
轻叹一声,捏了捏眉心,祁暮扬掏出手机给信息素研究中心拨了个电话。
“宋陵,我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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