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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祁暮扬冷淡地只吐出了一个字,甚至连请的手势都没有,“你想和我谈什么?”
咽了口唾沫,陈雪婷定了定神,走到男人对面,准备坐下的时候,还被凳脚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有些狼狈。眼前男人带给她的压迫感太可怕,比她遇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都可怕。
“时瑜和时可谦的事你打算怎办?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你吧?”陈雪婷端起了母亲的架势,心里的畏惧感倒是少了几分。
“你是来催我们结婚的?”转着钢笔的手指停下了,等待对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