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江竹却没有醒。
叶安年把花和画都放在他住的禅房的桌案上,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子末和阿梨守在外面,也不敢进去打扰。
晌午时,又有小沙弥来送斋饭,阿梨吃了一点,子末却没什么心情。
他端着托盘进去,看见叶安年握着江竹的手,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仿佛成了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