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淮之间的关系已经闹僵,所以只是听说, 并没有亲眼见过。
所以, 其实谢逍公是故意中了鸩毒。
只是,他中的雌鸟阴谐的毒,而谢逍公中的却是雄鸟运日的毒。
老头子根本就没能研究出鸩毒的解法, 他只是用自己的内力洗去运日心脏的毒性,用自己的命给他换了一颗解药罢了。
鸩毒怕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
卫之淮手里的解药, 也是用人命换的罢了。
“呼……”
他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叶安年抓住他的手,握了握,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半晌,江竹从榻上起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拿自己的外衫。
见叶安年一脸担忧的望着他,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在这住了这么多天,咱们也该回去了,斋里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躺了许久,身体还有些僵硬,他踉跄了一下,被叶安年扶住。
“你才刚醒,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放放。”叶安年不悦。
“至少,老头子的事得办。”
江竹将自己的外衫穿好,叶安年从架子上取下腰带帮他系上。
瞧着叶安年认真的低头给自己系腰带的模样,江竹突然笑了,伸手捉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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