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愈合多多少少会影响判断。修郁根据长度与留疤面积,推测出对方至少在s级。
劳伦斯?
微冷的目光一寸寸在游离过那些狰狞的疤痕。
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像羽毛一下又一下轻划过他的不着寸缕的后背……
可那里却有丑陋狰狞的疤,丑陋到连轻柔的羽毛都瞬间长出刺了,令他那些早已愈合的旧伤又开始如针脚般密密麻麻地刺疼起来。
萨缪尔的肩胛抑制不住地轻颤。
修郁注意到这个细节,出声道,“冷吗?”
军雌没有回答,而他的衣服早已经被碎片割破了。良好的礼仪与为虫的得体,让修郁将军装外套褪下披在了萨缪尔的肩上。
这个动作却引来了莫利的侧目。
还没等他思索,修郁就道,“莫利,回避几分钟。”
莫利一顿。
望了眼修郁,转身走进内间。
军医室只剩两虫,一时间却无虫出声。
修郁漫不经心打量这个这只清冷看似无辜却时刻引诱他的军雌。他该将这只军雌置于什么位置呢?
棋盘上的哪一个合适的位置呢?
长指托着颧骨,修郁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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