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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双双倒在床上,缠吻,爱抚,最终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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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头柜里摸索指套的间隙,女人忽然发神经地笑,“你这样倒有一点你那个死人老婆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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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种挑衅的欠扁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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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贞绪真想把指套直接塞进她嘴里,可到底是忍住了。理智如她,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应该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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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压制下去的情绪总会从其她地方冒出来,比如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急躁,陷在潮湿里,连湿润都被搅得粘稠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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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快动作,女人的呻吟便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往死里拉长,酥酥软软揉进骨头里,钻心的快意化成了温热的生理泪水,又娇又媚,比方才惹人喜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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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贞绪想,也许女人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