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剧痛让他忍不住痉挛,就在手颓然垂下的时刻,白榆稳稳地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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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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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忽远忽近,画面明明灭灭,但他始终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炙热,这份温度自皮肤传至更深层的血肉,支撑起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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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记忆不甚清晰,伊尔西只记得他疼极了的时候会嘶喊,会使劲攥着白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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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像其他孕育的雌虫一样担心以后的事情:不用担心自己的样子会不会惹雄虫不喜,不用担心如果是个小雌虫以后的命运会变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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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要想着以后,自己,白榆,孩子还有阿统,他们一家四口会一直很幸福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