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礼汀把脸埋在他垂在床畔的指节间,声音有点发抖,“江衍鹤,你看看我。”
他不为所动,但没有把手指抽出去。
任由礼汀灼热的鼻息,扑撒在指节上。
淡声问:“怎么了。”
礼汀长得很美,她撩开头发,垂坠一侧,五官流丽,清涩脱俗,极细的锁骨下雪白一片,浴袍凸起美好的幅度,带点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楚楚可怜。
她漆黑瞳孔充满希冀,问:“你难道没有认出我吗?”
江衍鹤心不在焉的。
他没说话。
礼汀睫毛颤抖,赌气别扭了稍许,表示投降认输。
他不记得自己了。
不记得是他救下的她。
不记得那场海难后,她一年来执着地想偿还对他的恩情。
礼汀知道自己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江衍鹤计较,也没有强求。
他想不起来,没关系。
以后她慢慢告诉他。
于是礼汀起身,转了一圈。
她拿起江衍鹤之前脱下,搭在衣帽架上,被雨浸润的衬衣,搭在手臂上:“浴袍太长了,想穿这个。”
她望著他,眼神清亮,雀跃地踩在地毯上:“你等我!我出来,就告诉你!”
其实她不让他等,那人也会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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