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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记忆里有人应该感激他,他也很兴奋地期盼对方给予他的承诺,但是当真想不起来了。
是在什么时候呢?
谢策清摇摇晃晃地起身,摸出车钥匙,准备离开。
“醉不死你,还喝吗,死狗一样。”
他一掌拍在身边劝谏他,但比他喝得还醉的死党身上。
“老大,饶了我吧,已经醉死了,不能再喝了。”沈鸿求饶道。
“醒醒,给你打个车,我先回去,我怕我妈身体不舒服。”
谢策清踹了沈鸿的座位一脚。
对方艰难地比出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