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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是我失态了,我喝了点酒就脑子不清醒。”
那人却不打算放过他。
他站起来,身量比起费澄声高小半个头。
江衍鹤半眯着眼,英隽狠戾的威压,道:“顺便提醒你一句,别一天到晚都给前任发骚扰信息,分了就干脆点。”
费澄声看了一眼近处的程颐。
她正用一种感激和崇拜的眼神,看着江衍鹤。
她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这样过。
费澄声心尖抽疼。
紧接着,江衍鹤低头扫费澄声一眼。
见他神色恍惚。
没来由地笑了,沉声在他耳畔告诫。
“还有,那个人去图书馆,也许是她想和心仪的人单独相处呢,不然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
对啊。
费澄声反应过来。
礼汀为什么给谢策清打电话?
难道真相是这样?
她为了和谢策清单独相处?
他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在那人漆黑眼瞳里,费澄声感觉一股深深地自卑和难以言明的羞耻涌起。
江衍鹤有很多朋友,大多都在国外留学,绝对不缺少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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